最后一个长镜头,霎时感到阿比查邦附体了。。。
天台上放大悲咒那场戏很牛逼,静止的背景和高速的音乐在人物身上生成了舞蹈。
杨恒的片子本质上是拒绝观众,拒绝交流的,比蔡明亮还走得极端,像一个自闭患者的装置艺术,他在玩一种电影观念,只是不明白策划余力为,监制李杰明,摄影董劲松,录音张阳,执行制片王宏伟,这些人的作用在哪里,杨恒可以找一群学生就可以完成这个拍摄的,何必费这个钱。
大气,到位
单一场景长镜头,完全由远景和中景构成,零调度,表演和剪辑也很平庸,故作高深的形而上
長鏡頭的成立,要麼得有足夠的信息量支撐,要麼得有足夠的情緒傳遞和延續,不然就是外強中乾,而電影通篇的長鏡頭中,絕大多數沒有滿足以上任一。電影就像是導演的一場自我高潮,抽著事後煙對我說「怎麼樣,我很厲害吧,是不是很爽」,而我翻個白眼,內心OS「牙簽仔你進來過嗎,快得連讓我裝高潮的時間都沒有,誰給你的自信」。
有点晕。湘西话还是吃不消。长镜头让演员面目模糊,要靠头发的颜色来辨识。
小镇青年三角恋,固定机位长镜头。
杨恒俩部作品了,影像风格已经统一,看完预告片之后觉得这一次不同,加入了一些佛教禅意,不过........他的静帧摄影集风格算了吧.......我没那么喜欢..........
相比处女作《槟榔》,本片各方面都有很显著的提升,事实证明3万和20万成本还是有差距的。导演影像风格更加成熟,依然特别爱用景深,收音明显好了很多,使用《大悲咒》的冲突感强烈,耐人寻味。自然与山河依旧是最好的背景没有之一。
对比而言,《槟榔》的剧情居然活泼很多。看来任何形式的成长都难逃某个故作老成的阶段,创作历程也是。画面饱和度不高,每当人物躺在河滩,有肌肤裸露,日光无差别落下,周遭寂静,我总觉的那躯体仿佛是尸体。导演说,片名是因为这个故事让他觉得有刺眼的感觉。单就这点而言,我想他已将自己的感受贴切恰当地表达出来并成功传达给了我。我在想,究竟山水流转、虫鸣鸟叫让人开阔坦荡,还是山水阻隔、绵延无望使人阴郁失声呢?答案自是不得而知,也许显象都是混杂因素的发酵再发酵,而暗处的长久酝酿充满了不确定,所以这里的人们仿佛永远在隐忍与爆发间切换,没有中间状态。如果,人生所有的迟疑时刻都能跪对签筒摇出一支签,堂上簿子指引你走向下一步,似乎也不错。
看第一个镜头我就想睡觉了。
相比于上一部,也是大量的固定长镜头,但是镜头里的调度走位和内容都更少,显得很闷,而且演员也一般,看到头都记不得他们到底长什么样。
杨恒导演的拒绝被评论的傲立姿态令人尊重(后期作品明显在镜头语言和故事性上更加深刻),通过镜头和「第三者」视角切入,以及环境音的衬托,的确有一种隔世的感觉,观众更应该扪心自问。
有点无法理解这样一种美学。
取景很写意,拍摄方式也不错,但故事发展太慢,太慢。
含金量太低的喃喃自语;玩形式,变成了不会讲故事的中国导演的法宝
长镜头很美,但是很代入不了
画质过差了,音效也处理的不好,不是说这种风格不行,但确实已经影响了视听语言信息的读取。挺简单一个故事,讲的过于无聊了,如果连视听都无趣的话就会让人走神。不过,小黄毛还是挺可爱的。
除了声音一点点问题之外,摄影也没之前出彩,但这不妨碍我的喜爱。(开头算是最精彩的一个镜头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