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我竟然是从这部爱上wellles而不是七年前的天才之作公民凯恩。海华丝和他在拍戏中短暂的和好又很快破裂,结尾美人凄惨狼藉的背影说明了一切,只是welles怎么舍得这样作践自己的爱人,我可以想见他那张麦克白一般情绪暴躁却英俊悲伤的脸,爱极生恨,匆匆躲入上海这张黑色帷幕中,此情只待成追忆
末尾的中国戏院、游乐场颇让人惊奇,带着荒诞主义的色彩。无数面镜子中的枪战后麦克推开栅栏门离去,没有再留恋那个鲨鱼般的美女,令人心折。不长的影片时间里展示了极富张力的人物情感、和复杂诡异的阴谋。丽塔·海华斯成功的塑造了贪恋金钱、玩弄男性、冷血谋杀的迷人尤物,堪称坏女人的经典。
蛇蝎美人之所以不可抗拒,是因为她拥有让男人甘于溺死其中的母性气场:正如波光绮漾的大海和奇诡幽闭的水族馆。愈是雄性缺失的个体就愈难以自拔,因此下肢瘫痪的老迈丈夫只能选择同归于尽的终途。激射的子弹是终极的阳具冲刺,击碎了自我感知为她营造的重重幻象后,终于深入了真实存在的女体之内【9】
的确,镜子迷宫的爆裂正如烟花般绚烂,但其中意义只有奥逊威尔斯自己知晓。毕竟,他才是那个疯狂地投身于疯狂的智者,不是吗?又有谁能疯狂过那时的他呢?理智的观众是不会,也不能陪他沉浸下去的。因后来者的特权,他们只能欣赏破灭,而破灭有时也的确创造伟大。
上海小姐这名字是奥迅威尔斯为了骗五万块钱投资给制片人打电话时看着一旁的海报随口胡扯的,而原版155分钟也被制片方剪到了87分钟,传言剪去了比镜子段落更为牛逼的戏,可惜无缘得见。海华丝与他分道扬镳,人人称此为一部赔钱的大烂片,但在欧洲被奉作经典,历史总是这样荒诞
听奥逊·威尔斯喃喃自语地说话,总会有一种被催眠的感觉,而他就是一个游荡在城市里的失眠症患者……拼图猜谜电影,前松后紧,几个场景设定很出彩啊,尤其是水族馆和疯狂屋。
除了经典的镜迷宫段落,在水族馆约会也深深的打动了我。早期电影真美好啊,扎实的剧本,完美的演员,和永远对蒙太奇的新鲜探索。
8。上海来的女人说的粤语,囧。最后游乐场里难道是借鉴卓别林的马戏团里的那段?另,豆瓣第900记录给OrsonWells。
最后那几段力挽狂澜
或许我很快会忘了她,或许一辈子都忘不了。
镜子时刻。歪戴军帽、穿泳衣外罩短大衣的丽塔·海华丝,真是个尤物。
不过,奥森·威尔斯真是天才,他能把这么肮脏的故事,拍的让人……想投入其中!他的故事、对白、镜头,都一流且超前,更难得的是,丫明明长着一张肉包大脸,居然很会演戏。丽塔·海华丝脸也不小,可她实在太美了,美到你很想替迈克尔原谅她。真正伟大的电影,放多久,也还是会让人吃惊。
甚至非亲身指导作品,奥逊威尔斯的角色也总会奉献一段华丽独白。本片此幕出现在中段海滩,“鲨群嗜血疯狂甚至反噬其身”,雇主听后自嘲说遭比鲨鱼对律师而言也算一种恭维,甚至第三幕庭审作为被告律师自己法庭盘问自己那段也可以被视作此喻的戏谑化具象再现。或许是太过专注于独白与画外的思辨评讽,谋杀故事本身讲述地相对敷衍,所谓复杂反转多重算计几乎全以事后台词直告草草了事,威尔斯似乎并无兴趣花费更多篇幅将其融入各式悬念构思充分调动观众心理,这显然直接导致最后的镜渊决斗虽然抽离出来从美学价值上甚为经典影响深远,可还原到剧情本身却更像是一场没有互动情绪支撑的视听炫技。
#SIFF2014#重看;实在太赞了,黑色电影的杰作啊;蛇蝎美人,影子元素,黑暗街道,无法逃避的命运,最后的镜像互射很具视觉冲击力。
奥逊·威尔斯把在《公民凯恩》中所开创的华丽技巧和对叙事惯例的革新全部带入了之后的电影——“哥特式的明暗对比、深焦影像、具有震颤感的动态范围的声轨、沉思性的叠化、突然的剪切、重叠和中断的对话,以及复杂的摄影机运动”。这在《审判》中被发挥到极致,而在本片的结尾也可见一斑,阴暗逼仄的欢乐屋内,数面角度不同的镜子在有限的空间内创造出无限的可能性,为观众献上了一场令人眼花缭乱的影像实验,这使得叙事方式十分糟糕的《上海小姐》至今仍广受现代电影的追随与致敬,尤其是在类型片中。
无论是在外景地还是摄影棚,威尔斯都是一个真正的世界主义者,一个执着的旅行者。在他的多语言国度里,地理学是场景的错置,语言学是意识形态的紊乱,身体总是不知不觉地越界。当两个白人在唐人街的戏台下假装拥吻,熟悉的元素早已延伸到远超其正常张力点的地方。“ThenicestjailsareinAustralia.”除了他,还有谁会这么在电影里称赞那片最小的、最孤独的大陆?
Orson'snotsoserious.很有效率且还算有趣的一个故事,台词不错,视听很特别,只是后面丰富和刻意得有点过了。
Killingyouislikekillingme,butI'mtiredofbothofus.粤剧鬼怪屋,魔幻唐人街
奥逊·威尔斯自编自导自演的黑色电影。节奏紧凑,前半段表面平静之下暗藏险恶,后半段的庭审戏兼具喜剧色彩(如一人同时充当辩护律师和证人自问自答,以及迈克和两位法警的乱斗)与悬疑气息,高潮部分“疯狂屋”中的镜像迷宫场景是为影史首创,后为无数影片借鉴效仿。美中不足的是唐人街及中国戏院中的“中国人”讲的语言完全是不知所云的鸟语,尽管片名中包含“上海”,但实际上并没有任何关系。(8.0/10)
巴贊:「人們在《上海小姐》重新找著了威爾斯,卻又在《陌生人》失去了他。」